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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今早,雖無悅己者但仍在妝扮上不小心失了手,匆匆出了門,低著頭

使著勁一直走到了醫院,工作了半日,魂離了半日,無由的心不在焉。下

了班,原本艷陽高照的天一下子換了張晚娘的臉,又是黑,又是哭哭啼啼

的,落下的淚被滾燙的柏油路蒸發,悶熱的水氣充斥在步回宿舍的路,又

襲上了我的腳,是淚漬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 午雨退盡後,因為泛著血絲的單眼,扎的我的痛覺接受器,被迫離開宿舍乘

著火車,搖搖晃晃的回了家,拔下隱形眼鏡戴上了厚重的粗框眼鏡,告訴母親今

天不在家過宿,要騎機車到宿舍,母親擔心我對路程不熟,又是一個女孩子,日

落後總是危險,嚷著要開車跟在我後頭,我連忙告訴她不需如此大費周章,又思

起自己老是不在家,母親終日無言對著父親,還是讓她跟著好了。

 

      到了宿舍,跟母親及弟弟一起用過了餐,目送了她們走後,我跟朋友在賣場

瞎晃著,剛好遇上了曬書月(適當?)的活動,挑了6本書,對我而言是物超所值,對

那些作者呢?我不願知。雖然當你要將自己的文字出售時,本應承擔這樣的風險,無

暇多想。回程時,遇雨濕身,不僅狼狽二字可形容的。梳洗過後,習慣性的坐在電腦

前,散文本來就不是我所擅長的,逼著自己在這裡不知所云,不曉得到底是要

磨練文筆,還是要逼著自己來離開。    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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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五柳小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